乐鱼体育国际:诡秘家教:藏在我家的阴影
来源:乐鱼体育国际 发布时间:2025-09-11 07:52:21
为提升女儿成绩,我请了名校女大学生林晚做家教,可女儿成绩却断崖式下滑。当我点开尘封的家庭监控,竟看到家教与女儿亲昵看动画,而声称在外地出差的丈夫,赫然出现在画面中。怒火中烧的我准备回家抓奸,闺蜜却发来紧急消息:“别回家!他们都控了!” 当我深夜站在自家玄关,背后突然传来那道熟悉又诡异的女声,一场裹挟着阴谋与诡异力量的危机,正将我吞噬。
我出差回来,八岁的女儿诺诺偷偷拉着我的衣角,小脑袋凑到我耳边:“妈妈,爸爸身上有个小人儿,他藏着不给我看。”
我看着她圆溜溜的眼睛,像小鹿般清澈,却又带着一丝不符合年龄的认真。我只当是孩子的玩笑话,大概率是又看中了哪个造型别致的玩偶,想让我买给她。毕竟诺诺以前就总爱用各种小借口跟我要礼物,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:“是不是又想要新玩具啦?等妈妈忙完这阵就给你买。”
诺诺却撅着嘴,轻轻摇了摇头,没再说话。我当时没太在意,直到班主任的电话打过来,我才彻底慌了神。
“诺诺妈妈,你得关注下孩子的学习了。这次期中考试,诺诺排名是班级倒数第二,倒数第一的孩子情况特殊,一直不太能跟上课程,可诺诺之前都是中上游水平啊。” 班主任的语气满是担忧,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。
明明为了让诺诺提升成绩,我特意请了家教林晚。林晚是丈夫周明推荐的,说是他朋友的妹妹,名校在读,辅导经验比较丰富。我平时在公司当副总,工作忙得脚不沾地,周明主动提议请家教时,我没多想就答应了,怎么成绩反而越来越差?
我拉过诺诺,蹲在她面前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:“宝贝,跟妈妈说说,最近学习是不是没上心?还是林老师讲的内容你听不懂?”
诺诺双手背在身后,眼神有些闪躲,轻轻摇了摇头。这心虚的模样,让我更加确定是她贪玩耽误了学习。我又追问:“那你上课的时候,有认真听林老师讲课吗?”
没想到,听到 “林老师” 三个字,一向乖巧的诺诺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猛地推开我,力气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。她瞪着我,眼神里竟透着一丝戾气:“我不许你说林老师坏话!”
我被她的反应惊得愣住,刚想开口,门外传来密码锁的声响。门开了,一个穿着白裙、长发及腰的女孩走了进来,正是林晚。
我们四目相对,她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甜甜的笑容:“您就是诺诺妈妈吧?张姐您好,我是林晚。” 她长相清秀,笑容温婉,看起来文静又靠谱。
我勉强笑了笑,跟她打了招呼。诺诺立刻跑过去,拉着林晚的手就往书房走,那亲昵的模样,让我心里泛起一丝异样。可没过多久,书房里传来林晚耐心讲课的声音,我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,甚至有些愧疚,或许这次考试只是诺诺发挥失常,不能怪林晚。
晚上周明回来,从身后抱住我,下巴抵在我肩上,轻声说:“老婆,别太担心,诺诺考试那天身体不舒服,才没考好的。” 他的语气温柔,我叹了口气,感觉自己确实对女儿关心不够,难怪诺诺现在更黏林晚。
睡觉时,周明搂着我,我提议周末一家人去游乐园玩,他含糊地应了一声,翻了个身就睡熟了。昏暗的床头灯映着他的胳膊,我忽然看到他胳膊上有个小小的纹身,像个娃娃。我瞬间想起诺诺说的 “爸爸身上有小人儿”,心里满是疑惑。
第二天我问周明,他揉了揉我的脑袋,笑着说:“上次陪客户去纹身店,看到这一个图案很可爱,像诺诺小时候,就纹了。” 他的解释天衣无缝,我打消了疑虑。可不知为何,那天醒来后,我总觉得身上痒痒的,涂了清凉油才缓解。
周末到了,我们准备出门去游乐园,林晚却突然来了。我有些诧异:“林老师,不是说好了这周末诺诺休息吗?怎么还麻烦你跑一趟?”
我的话还没说完,诺诺就跑过去拉住林晚的手,仰着小脸对我撒娇:“妈妈,是我让林老师跟我们大家一起去的!”
“我不!我就要林老师一起去!” 诺诺耍起了脾气,不肯松手。林晚露出歉意的笑容:“张姐,对不起,诺诺一直缠着我,我也没办法。要是不方便,我还是先回去吧……”
诺诺一听,眼泪立刻涌了上来,死死抓着林晚的手不放。我心里很不舒服,难得一家人出游,却要带上家教,可看着诺诺的样子,我又不好意思赶林晚走。
周明见状,揽过我的肩膀,笑着打圆场:“既然诺诺这么想让林老师去,就一起吧,林老师照顾诺诺也辛苦了。”
诺诺欢呼着抱住周明:“爸爸万岁!” 我只能压下心底的不悦,四个人一起上了车。
路上,诺诺一直跟林晚叽叽喳喳地讲学校的事,吐槽班主任死板,完全没理会我。我忍不住斥责她几句,她就不服气地低下头,靠在林晚怀里。到了游乐园,不管是过山车还是旋转木马,诺诺都要跟林晚坐在一起,买冰激凌也形影不离。就连坐长椅休息,她也是左边拉着林晚,右边挨着周明,我像个多余的人,一整天都闷闷不乐。
回家的路上,周明拉着我的手安慰:“老婆,小孩子都喜欢黏年轻的大姐姐,你别跟诺诺计较,我们一家三口才是最亲的。”
“可诺诺以前不是这样的!她以前总爱跟我睡,一有好玩的事就跟我分享!” 我积压了一天的怒火终于爆发,甩开了周明的手。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,是董事长打来的。她语气急切:“张薇,有个国外的重要客户要你去对接,大概要出差一个月,你尽快准备一下。” 董事长一直很器重我,是我的贵人,我只能应下来。
我和周明分房睡了一晚,第二天一早,他帮我收拾好了行李,和诺诺一起送我去机场。看着父女俩依依不舍的样子,我昨晚的怒火消了大半,叮嘱诺诺要好好听爸爸和林老师的话,认真学习。诺诺撅着嘴,不情愿地说了句 “知道了”,周明也拍着胸脯保证:“老婆放心,我一定盯着诺诺学习。”
出差的半个月里,周明说他也出差了,但天天都会给我发诺诺全对的作业批改照片,还有诺诺背单词的视频,说是林晚帮忙记录的。看着诺诺认真的样子,我心里很欣慰,觉得之前是自己想多了。
可没过多久,班主任又给我打来了电话,语气比上次更焦急:“诺诺妈妈,诺诺已经一个星期没来上学了!她爸爸说她发烧了,可我昨天明明看到你们一家三口在商场逛街,还吃了冰激凌!”
我瞬间懵了,我这半个月一直在外地,怎会是陪他们逛街?我立刻想到了林晚,一股怒火涌上心头。挂了电话,我再也无法信任周明,决定打开家里的监控看看。
这个监控是我生完诺诺后安装的,当时周明经常出差,我怕诺诺晚上出事,就装了,周明一直不知道。后来诺诺长大了,我也渐渐忘了监控的事,要不是班主任的话,我根本不会想到它。
点开监控的那一刻,我彻底傻眼了。画面里,林晚穿着我的睡袍,和诺诺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,而昨天还跟我说在海南出差的周明,正坐在旁边,手里拿着零食递给她们。
我气得浑身发抖,继续翻看之前的监控。林晚第一次上门时,是周明接的她,两人对视的眼神很暧昧,根本不像第一次见面。之后只要周明不在家,林晚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,诺诺一个人趴在桌上写作业,好几次诺诺叫她,她都不理会。
有一次,林晚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看剧,声音开得很大,桌上放着我给诺诺买的进口橙子,20 块一个。林晚半个小时就吃了七八个,诺诺伸手想去拿一个,她直接一巴掌拍掉诺诺的手,不耐烦地说:“好好写作业,别乱动!”
诺诺小声说:“老师,你声音能不能小一点,我写不下去作业了。” 林晚白了她一眼:“我看剧关你什么事,不想写就别写!” 诺诺委屈地低下头,眼泪掉在作业本上,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。
我看着监控,心像被刀割一样疼。一节家教课 200 块,她就是这么 “辅导” 诺诺的!难怪诺诺成绩会下滑,可诺诺为啥不告诉我,反而对林晚这么亲昵?
我继续往下看,发现每天林晚走之前,都会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小小的吊坠,在诺诺眼前晃几下。诺诺背对着监控,我看不到她的表情,但她的身体会变得异常僵硬,一动不动。我突然想起了什么,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—— 这难道是催眠?
我立刻给闺蜜苏晴发消息,她是心理咨询师,家里祖上还懂些玄学,对催眠这类东西很了解。我把林晚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她,可她迟迟没回复,应该是在忙工作。
我接着看监控,发现从第二个月开始,只要周明回来,他、林晚和诺诺就像一家三口一样,一起吃饭、看电影、逛街,完全把我抛在了脑后。更过分的是,有一次林晚把诺诺反锁在书房看动画,自己挽着周明的手进了主卧 —— 那是我和周明结婚后一直住的婚房!
我看着监控里紧闭的主卧门,气得浑身发抖,他们在里面不可能是讨论学习!我和周明从高中就在一起,从校服到婚纱,他是我的初恋,我从小没有爸爸,缺乏安全感,是他一直陪着我,给我温暖。结婚第二年有了诺诺,他高兴得像个孩子,半夜起来给诺诺换尿布、喂奶粉,还说会一直守护我和诺诺。可现在,他不仅出轨,还纵容林晚欺负诺诺!
我再也忍不住,跟董事长请了假,订了最近一班回家的飞机。监控里,林晚和周明还在主卧里没出来,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解释!
凌晨两点,我终于到了家门口。小区里一片寂静,万家灯火都已熄灭。我借着手机的亮光,正准备按密码锁,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,是苏晴发来的消息:“张薇,千万别回家!”
紧接着,她又发了两条:“那个林晚有问题,诺诺和周明可能都被她操控了!”“现在是凌晨,阴气最重,你赶紧离开,我马上过来接你!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难道林晚真的会什么邪门歪道?可我已经到了家门口,怎会是就这么走了?我回复苏晴:“放心,我很冷静,就是想弄清楚真相。”
苏晴还在发消息让我离开,我没再看,输入密码打开了门。玄关里一片漆黑,只有电子设备屏幕发出微弱的光。我刚走进去,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:“张姐,你怎么回来了?”
我浑身一僵,心脏几乎停止跳动。我慢慢转过身,借着手机的光,看到林晚穿着我的白色睡袍,长发散在肩头,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,可在这漆黑的夜里,那笑容显得格外诡异。
“陈姐,不好意思呀,诺诺怕黑,非要我留下陪她一起睡。” 她语气自然地解释着,我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到她脚下 —— 有影子,她是人,不是鬼。可苏晴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,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。
我强压下心底的恐惧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:“我提前结束出差了,想着早点回来看看诺诺。”
林晚笑着点了点头,侧身让开:“快进来吧,诺诺还在房间里睡觉呢,别吵醒她。” 她的语气温柔,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尤其是她脖子上那个若隐若现的吊坠,让我想起监控里她对诺诺做的事。
我走进客厅,刚想开灯,林晚突然按住我的手:“张姐,别开灯,诺诺睡觉浅,容易醒。” 她的手很凉,像冰一样,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下意识地缩回手。
“周明呢?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?” 我故意问道,眼睛紧紧盯着她,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。
林晚脸上的笑容不变:“周哥他在书房处理工作呢,说怕吵到我们,就去书房睡了。”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,可我知道,监控里他们明明一起进了主卧,怎么会分开睡?
我没拆穿她,顺着她的话说:“那我先去客房待着,等天亮了再看诺诺。” 说完,我就往客房走,脚步尽量放轻。
路过主卧门口时,我隐约听到里面有动静,心里一动,停下了脚步。林晚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,立刻走过来,挡在我面前:“张姐,客房在那边,主卧这边不方便。” 她的语气依旧温柔,可眼神里多了一丝警惕。
我只好转身走向客房,关上门的那一刻,我立刻拿出手机给苏晴发消息:“我已经进家门了,林晚在家,周明不知道在哪,她脖子上有个吊坠,很可疑。”
苏晴几乎是秒回:“你千万别碰那个吊坠!我查了一下,那种吊坠可能是用来操控人的,尤其是在凌晨阴气重的时候,她的力量会更强。你现在尽量别跟她起冲突,等我过来!”
我看着苏晴的消息,心里更慌了。我想起之前身上莫名发痒,还有周明胳膊上的纹身,难道这些都跟林晚有关?
我靠在门后,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。客厅里很安静,只有林晚轻轻走动的声音。过了一会儿,我听到书房的门开了,接着是周明的声音:“晚晚,她回来了?”
“嗯,说是提前结束出差了,现在在客房呢。” 林晚的声音传来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。
“那要不要……” 周明的话没说完,就被林晚打断了:“别急,现在还不是时候,等明天早上再说,诺诺还需要她。”
我心里一紧,他们提到了诺诺,难道诺诺有危险?我刚想开门出去,手机又震动了,苏晴发来消息:“我到你家楼下了,你想办法出来,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轻轻打开房门。客厅里没开灯,林晚坐在沙发上,背对着我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我屏住呼吸,慢慢往门口走。
就在我快要走到门口时,林晚突然转过身,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:“张姐,你要去哪?”
林晚笑了笑:“家里有矿泉水,我去给你拿。” 说完,她就起身走向厨房。我趁机拉开门,飞快地跑下楼。
苏晴的车就停在楼下,我拉开车门坐进去,心还在怦怦直跳。苏晴立刻发动车子,问道:“你没事吧?有没有被她发现异常?”
“应该没有,她刚才在客厅坐着,我趁机跑出来的。” 我喘着气说,“苏晴,林晚到底是什么人?她真的会操控人吗?”
苏晴皱着眉:“我还不确定,但她脖子上的吊坠很不对劲,像是一种邪术用的法器。我爷爷以前跟我说过,有一种邪术能够最终靠法器操控人的意识,尤其是小孩和意志不坚定的人,很容易控。周明和诺诺可能就是被她操控了。”
我想起诺诺对林晚的依赖,还有周明的反常,心里一阵后怕: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诺诺还在家里,我不能不管她!”
“你别着急,” 苏晴安慰我,“我先带你去我爷爷留下的老宅,那里有一些辟邪的东西,比较安全。明天白天我们再想办法救诺诺和周明,白天阳气重,林晚的力量会减弱。”
车子一路驶往郊区,苏晴的老宅在一个偏僻的村子里,周围很安静。到了老宅,苏晴拿出钥匙打开门,里面的陈设很古朴,墙上挂着一些符咒。
苏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香囊递给我:“这个香囊里装的是艾草和朱砂,能辟邪,你贴身带着,能帮你抵挡一些不好的东西。” 我接过香囊,触手温热,一股淡淡的艾草香萦绕在鼻尖,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。
苏晴又去翻找了一个木盒,打开后里面放着几枚铜钱和一张泛黄的符纸。“这是我爷爷留下的五帝钱,能镇宅辟邪,明天我们去你家的时候带上。还有这张平安符,你也拿着,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。” 她一边说,一边把东西递给我,眼神里满是郑重。
我把五帝钱和平安符小心收好,心里充满了感激。若不是苏晴,我现在还不知道会陷入怎样的险境。“苏晴,谢谢你,要不是你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“我们是闺蜜,说这些干什么。” 苏晴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林晚的目的,还有她操控周明和诺诺的方法。你再仔细想想,除了吊坠和纹身,周明和诺诺还有无另外的反常的地方?”
我闭上眼睛,仔细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。“对了,我之前总觉得身上痒痒的,涂了清凉油才好。还有诺诺,她以前很喜欢跟我分享学校的事,可自从林晚来了之后,就很少跟我说话了,而且对林晚特别依赖,甚至会为了林晚跟我吵架。”
苏晴皱着眉,若有所思地说:“身上痒可能是被邪气侵扰了,清凉油有驱邪的作用,所以才会缓解。至于诺诺,她应该是被林晚深度操控了,所以才会对林晚言听计从。”
“明天白天阳气最盛的时候,我们再去你家。到时候我会用爷爷留下的方法,试着破除林晚的邪术。不过你要做好心理上的准备,破除邪术的时候可能会出现危险,而且周明和诺诺醒来后,可能会记不清控时发生的事。” 苏晴的语气很严肃,让我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。
那一晚,我几乎没怎么睡,心里一直在想着诺诺和周明。天刚蒙蒙亮,我就和苏晴准备出发了。苏晴把五帝钱和平安符都带在身上,还拿了一把桃木剑,说是以防万一。
我们开车来到我家楼下,苏晴先下车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,然后对我小声说:“这里的阴气比昨晚淡了很多,不过还是要小心。一会儿进去后,你最好还是不要跟林晚对视,也不要碰她的吊坠。”
我点了点头,跟着苏晴一起上楼。来到家门口,我深吸一口气,输入了密码。门开了,客厅里没有人,只有诺诺的房间门紧闭着。
没过多久,林晚从主卧里走了出来,看见我们,她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:“张姐,苏小姐,你们怎么来了?”
苏晴上前一步,眼神锐利地看着林晚:“林小姐,我们是来带诺诺和周明走的。你用邪术操控他们,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?”
林晚的脸色瞬间变了,眼神里充满了敌意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诺诺和周明是自愿跟我在一起的,跟你们没关系!”
“自愿?” 苏晴冷笑一声,“如果是自愿,那诺诺为何会一个星期不去上学?周明为何会撒谎说在出差?你以为你的邪术能瞒得过所有人吗?”
林晚被苏晴说得哑口无言,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。就在这时,诺诺的房间门开了,诺诺和周明走了出来。
诺诺看到我,眼神里没有丝毫亲近,反而充满了警惕:“妈妈,你怎么回来了?我不是让你别打扰我和林老师吗?”
周明也跟着说:“老婆,你别无理取闹,林老师是来帮我们的,你别听苏小姐胡说。”
看到他们控得这么深,我心里一阵难过。苏晴拿出桃木剑,对林晚说:“林小姐,识相的话就赶紧解除邪术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!”
林晚突然笑了起来,笑声尖锐又诡异:“想让我解除邪术?没那么容易!诺诺和周明都是我的人,谁也别想把他们带走!” 说完,她从脖子上取下吊坠,放在手心,嘴里念念有词。
我看到吊坠发出了微弱的红光,诺诺和周明的眼神变得更呆滞,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向林晚走去。苏晴立刻拿出五帝钱,扔在地上,嘴里也念起了咒语。五帝钱发出一阵金光,挡住了吊坠的红光。
林晚的脸色变得很难看,她加大了咒语的声音,吊坠的红光也变得更亮了。苏晴从口袋里拿出平安符,递给我:“张姐,把平安符贴在诺诺和周明身上!”
我接过平安符,快步走向诺诺和周明。就在我快要碰到他们的时候,林晚突然向我扑了过来,想阻止我。苏晴立刻用桃木剑挡住了她,两人扭打在一起。
我趁机把平安符贴在了诺诺和周明的身上。平安符刚一贴上,他们就浑身一颤,眼神里恢复了一丝清明。诺诺看着我,疑惑地说:“妈妈,我怎么会在这里?林老师呢?”
周明也晃了晃脑袋,一脸茫然:“老婆,我…… 我怎么会跟林晚在一起?我不是在出差吗?”
看到他们恢复了神智,我心里一阵激动。林晚看到自己的邪术被破除,气急败坏地对我们说:“你们别得意,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 说完,她转身就想跑。
苏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把她按在地上:“想跑?没那么容易!你用邪术害人,必须受到惩罚!”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了警笛声。原来苏晴昨晚就报了警,说有人用邪术害人。警察很快就走了进来,把林晚带走了。
看着林晚被带走的背影,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。诺诺扑进我的怀里,哭着说:“妈妈,对不起,我之前不该跟你吵架,还不听你的话。”
我抱着诺诺,温柔地说:“没事了,宝贝,妈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都是林晚搞的鬼。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开了。”
周明也走到我身边,愧疚地说:“老婆,对不起,我不该被林晚操控,还对你撒谎。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和诺诺,再也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。”
我看着周明和诺诺,心里充满了温暖。虽然经历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,但幸好我们一家人都平安无事。苏晴拍了拍我的肩膀,笑着说:“好了,一切都结束了,以后你们要好好生活,注意安全。”
我点了点头,对苏晴说:“苏晴,真的太谢谢你了,若不是你,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从那以后,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。周明把胳膊上的纹身洗掉了,诺诺也重新再回到了学校,学习成绩也慢慢赶了上来。我也辞去了公司副总的职位,找了一份相对轻松的工作,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家人。
我知道,这次的经历就像一场噩梦,但它也让我明白了家人的重要性。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,只要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,就一定能克服。
虽然林晚已经被警察带走,但我总觉得事情并没这么简单。自从林晚被抓后,我总觉得家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邪气,而且诺诺偶尔还会说晚上做梦梦到林晚,吓得睡不着觉。
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苏晴,苏晴皱着眉说:“可能是林晚的邪气还残留在你家里,没有完全清除。而且林晚用的那种邪术,可能还有同伙,咱们不可以掉以轻心。”
苏晴想了想,说:“明天我带一些驱邪的东西去你家,彻底清理一下家里的邪气。另外,我们再去查查林晚的背景,看看她有没有同伙。”
第二天,苏晴带了很多驱邪的东西来我家,有艾草、朱砂、桃木枝等等。她把艾草和朱砂撒在房间的各个角落,又用桃木枝在每个房间都扫了一遍,嘴里还念着驱邪的咒语。
在清理主卧的时候,苏晴突然停了下来,指着床底下说:“张姐,你看那里有个东西。”
我走过去,弯腰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盒。木盒看上去很旧,上面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。我打开木盒,里面放着一张照片和一张纸条。
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,长得跟林晚有几分相似,但比林晚看起来更成熟一些。纸条上写着一些奇怪的文字,我根本看不懂。
苏晴接过纸条,仔细看了看,脸色变得凝重起来:“这是一种邪术的咒语,而且这一个女人,可能是林晚的师傅或者同伙。看来林晚背后还有人,我们得尽快找到这个人,否则还会有危险。”
我看着照片上的女人,心里一阵害怕:“那我们该怎么找她?我们根本不知道她是谁,也不知道她在哪里。”
苏晴想了想,说:“我们大家可以去警察局问问,看看林晚有没有交代什么。另外,我们还可以去林晚之前住过的地方看看,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。”
我们立刻去了警察局,找到了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。警察告诉我们,林晚被抓后一直不肯开口,什么也不肯说。不过他们查到林晚之前租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,我们大家可以去那里看看。
我们按照警察提供的地址,找到了林晚之前租住的小区。这个小区很破旧,环境也很差。我们找到林晚租住的房间,敲了敲门,没有人应答。
苏晴看了看四周,对我小声说:“我们进去看看,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。” 说完,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细铁丝,几下就把门锁打开了。
房间里很乱,到处都是垃圾和杂物。我们在房间里仔细搜索着,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。在一个破旧的衣柜里,我们得知了一个日记本。
日记本的封面已经磨损得很严重,里面的纸张也有些泛黄。我打开日记本,里面记录着林晚的一些事情。从日记里我们得知,照片上的女人叫梅姨,是林晚的师傅,也是教她邪术的人。梅姨一直想找一个八字纯阴的孩子,用来修炼邪术,而诺诺正好就是八字纯阴的孩子。林晚接近我们家,就为了把诺诺带给梅姨。
看到这里,我心里一阵后怕。幸好我们及时有效地发现了林晚的阴谋,否则诺诺就危险了。苏晴皱着眉说:“这个梅姨肯定还在找八字纯阴的孩子,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她,阻止她继续害人。”
我们把日记本交给了警察,希望警察能通过日记本找到梅姨的下落。警察告诉我们,他们会尽快展开调查,让我们先回家等消息。
回到家后,我心里一直很不安。我看着诺诺,生怕她再受到伤害。周明也看出了我的担忧,安慰我说:“老婆,别担心,有我在,我会保护你和诺诺的。而且警察也在调查,很快就能找到那个梅姨了。”
虽然周明一直在安慰我,但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。我知道,只要梅姨一天不被抓到,我们就一天不得安宁。
接下来的几天,警察一直在调查梅姨的下落,但一直没有什么进展。我心里越来越着急,总觉得梅姨随时都会出现。
有一天晚上,我正在客厅看电视,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。我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一看,外面什么也没有。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就关上了窗帘,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。
可没过多久,我又听到了奇怪的声音,而且这次声音离我更近了。我心里一阵害怕,赶紧叫醒了周明和诺诺。周明走到窗边,仔细观察了一下外面的情况,然后对我们说:“外面没有人,可能是风吹动东西发出的声音。”
虽然周明这么说,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劲。我拿出手机,给苏晴发了一条消息,告诉她我家里可能有情况。苏晴很快就回复了我,让我赶紧锁好门窗,她马上就过来。
我和周明赶紧把家里的门窗都锁好,然后抱着诺诺坐在沙发上,紧张地等待着苏晴的到来。没过多久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我走到门口,通过猫眼一看,是苏晴。我赶紧打开门,让苏晴进来。
苏晴一进来,就皱着眉说:“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一个可疑的女人,长得跟照片上的梅姨很像,她一直在你家楼下徘徊,看到我来了,就赶紧走了。”
听到苏晴的话,我心里一阵紧张:“这么说,梅姨真的找到这里来了?她肯定是为了诺诺来的。”
苏晴点了点头,说:“没错,她肯定是冲着诺诺来的。我们一定要尽快想办法,否则诺诺会有危险。”
苏晴想了想,说:“我爷爷留下了一本关于邪术的书,里面记载了很多破除邪术的方法。我们可以从书里找找看,有没有能对付梅姨的办法。另外,我们还可以请一些懂玄学的人来帮忙,说不定能找到梅姨的下落。”
我们立刻去了苏晴的老宅,找到了那本关于邪术的书。书很厚,里面的文字也很难懂。我们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,才从书里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。
书里记载,梅姨修炼的这种邪术,需要在月圆之夜,用八字纯阴的孩子的血来祭祀,才能提升自己的功力。而明天就是月圆之夜,也就是说,梅姨很可能会在明天晚上对诺诺下手。
看到这里,我心里一阵恐慌:“明天就是月圆之夜,我们该怎么办?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准备了。”
苏晴安慰我说:“别担心,书里还记载了一种破除这种邪术的方法,需要用五帝钱、平安符和桃木剑,再加上八字纯阳的人的血,就能组成一个驱邪阵,阻止梅姨的祭祀。我就是八字纯阳的人,明天晚上我们就用这个方法来对付梅姨。”
我看着苏晴,心里充满了感激:“苏晴,谢谢你,你为了我们,竟然愿意这么做。”
“我们是闺蜜,不用这么客气。” 苏晴笑着说,“明天晚上,我们就在你家布置驱邪阵,等着梅姨来。”
第二天白天,我们一直在忙着布置驱邪阵。苏晴把五帝钱放在房间的四个角落,把平安符贴在门窗上,又用桃木剑在房间里画了一些奇怪的符号。我和周明则在一旁帮忙,心里既紧张又期待。
到了晚上,月圆之夜如期而至。我们一家人坐在客厅里,紧张地等待着梅姨的到来。苏晴拿着桃木剑,站在驱邪阵的中间,随时准备应对梅姨的到来。
没过多久,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,敲门声很轻,但在这寂静的夜里,却显得格外刺耳。苏晴对我们使了个眼色,让我们不要出声。她慢慢走到门口,通过猫眼一看,果然是梅姨。
梅姨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,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。她见没有人开门,就开始用手拍打门,嘴里还念着奇怪的咒语。门开始摇晃起来,好像随时都会被她打开。
苏晴立刻拿起桃木剑,对着门的方向,嘴里念起了驱邪的咒语。五帝钱和平安符发出一阵金光,挡住了梅姨的咒语。梅姨的脸色变得很难看,她加大了咒语的声音,门摇晃得更厉害了。
就在这时,驱邪阵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金光,把整个房间都照亮了。梅姨发出一声惨叫,向后退了几步。苏晴趁机打开门,拿着桃木剑向梅姨刺去。
梅姨赶紧躲开,转身就想跑。苏晴追了上去,和梅姨扭打在一起。我和周明也想上去帮忙,但我们根本不懂武功,只能在一旁看着。
梅姨的邪术很厉害,苏晴渐渐有些体力不支。就在梅姨快要打到苏晴的时候,周明突然拿起一个花瓶,向梅姨砸去。梅姨被花瓶砸中,踉跄了一下。苏晴趁机用桃木剑刺中了梅姨的肩膀,梅姨发出一声惨叫,倒在地上。
我们赶紧跑过去,把梅姨按住。就在这时,警察也赶了过来,把梅姨带走了。看着梅姨被带走的背影,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苏晴擦了擦脸上的汗水,笑着说:“好了,终于把梅姨抓住了,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担心了。”
我看着苏晴,心里充满了感激:“苏晴,真的太谢谢你了,如果不是你,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“跟我还这么客气干什么。” 苏晴揉了揉胳膊,刚才和梅姨打斗时,她胳膊被划了一道小口子,“不过现在还不能完全放松,虽然梅姨被抓了,但我们还不知道她修炼邪术的源头在哪里,万一还有其他同伙,依旧是个隐患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之前只想着抓住梅姨保护诺诺,却没考虑到这一层。“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?警察那边能从梅姨嘴里问出点什么吗?”
苏晴摇了摇头:“梅姨既然敢修炼这种邪术,肯定不会轻易开口。我们还是得靠自己,明天我再去老宅翻翻我爷爷留下的书,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这种邪术的更多记载,说不定能顺着线索找到源头。”
第二天一早,苏晴就去了老宅。我在家陪着诺诺,诺诺今天精神好了很多,还主动跟我说要给我画一幅画。看着她认真画画的样子,我心里一阵温暖,但也没敢放松警惕,时不时会去检查门窗是否锁好。
中午的时候,苏晴给我打来了电话,语气有些急促:“张姐,我在爷爷的书里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!这种邪术叫‘噬魂术’,修炼者需要靠吸食八字纯阴之人的精气来提升功力,而梅姨很可能只是这个邪术组织里的一个小角色,这个组织还有很多人,他们一直在寻找八字纯阴的人!”
“你先别慌,” 苏晴连忙安慰我,“书里还说,这个组织每十年会举行一次‘噬魂仪式’,需要十个八字纯阴的人作为祭品,而今年正好是举行仪式的年份,距离仪式还有三个月的时间。梅姨抓诺诺,就是为了把她当成祭品。”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三个月时间这么短,我们怎么才能保护好诺诺,还能把这个组织给端了?” 我急得声音都在发抖。
苏晴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我爷爷的书里记载了这个组织的一个秘密据点,就在市郊的一座废弃工厂里。我们可以先去那里探查一下情况,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。不过那里肯定很危险,我们得小心行事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坚定地说:“只要能保护诺诺,再危险我也不怕。我们什么时候去?”
“明天一早,我们先去废弃工厂探查,等掌握了情况,再想办法通知警察。” 苏晴说。
第二天一早,我和苏晴就出发去了市郊的废弃工厂。废弃工厂周围荒无人烟,到处都是杂草和废弃的机器,看起来阴森森的。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工厂,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。
我们在工厂里仔细搜索着,突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。我们赶紧躲到一个废弃的机器后面,屏住呼吸。过了一会儿,一群穿着黑色长袍的人走了过来,他们手里拿着一些奇怪的法器,嘴里还念着咒语。
我们继续跟着他们,来到了工厂的地下室。地下室里摆放着十个石像,每个石像前面都有一个祭坛,看起来阴森恐怖。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女人站在祭坛中间,应该是这个组织的首领。
“再过三个月,就是‘噬魂仪式’了,我们一定要找到剩下的八字纯阴之人,完成仪式!” 红色长袍女人的声音冰冷,让人不寒而栗。
我们不敢久留,赶紧悄悄离开了地下室,准备离开废弃工厂。可就在我们快要走出工厂的时候,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发现了我们:“有人在这里!”
我们赶紧跑了起来,后面的人在不停地追赶我们。苏晴拉着我,拼命地往前跑,终于跑出了废弃工厂,坐上了车。我们一路疾驰,终于甩掉了后面的人。
回到家后,我们都松了一口气。我赶紧把在废弃工厂看到的情况告诉了周明,周明也很担心:“这个组织这么危险,我们得赶紧通知警察,让他们去端了这个据点。”
我们立刻给警察局打了电话,把废弃工厂的地址和我们看到的情况告诉了警察。警察表示会立刻派人去调查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们一直在家等警察的消息。诺诺也察觉到了我们的紧张,变得比以前更黏我了。我每天都会陪着她,给她讲故事,希望能让她感受到安全感。
终于,警察给我们打来了电话,告诉我们他们已经端了废弃工厂的据点,抓获了很多邪术组织的成员,但那个穿着红色长袍的首领却逃跑了。
“我们已经加强了对你们家周围的巡逻,而且也在全力追捕首领,你们不用太担心。” 警察安慰我说。
虽然警察这么说,但我心里还是很不安。苏晴也说:“这个首领很狡猾,而且她的邪术肯定比梅姨厉害,我们一定要做好准备,防止她来报复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我们从始至终小心翼翼地生活着。苏晴每天都会来我家,帮我们检查家里的邪气,还教了我一些简单的驱邪方法。周明也推掉了很多工作,尽量在家陪着我和诺诺。
平静的日子过了一个月,就在我们以为首领不会再来找我们的时候,意外发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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